我的左臂没能立即做出动作,大史的拳头狠狠砸在了我的做左肘上,骨头龟裂般的巨大疼痛,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还没等我撒开脚步后撤,大史身上又催出了一道猛劲,这一下我彻底扛不住了,左臂脱力,直接被打到了一旁,下一刻,大史的拳头就在半空中笔直行进了一段距离,精准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左肘上的剧痛让我有些失神,但还没有让我完全失去意识,在它将拳头压在我脸上的瞬间,我还是快做出规避,后撤了一段距离。
这一下没打实,但我的脸上,还是散出了一股闷疼。
那是一种放射性的疼痛,从脸颊传到牙根,又从牙根传到脑袋,会让人产生一种类似于昏厥的眩晕感。
不知道为什么,和这家伙交手,总让我想起与二爷对练的那段经历。
刚学会摧骨手的时候,二爷每次打我都不用震劲,就是用硬力强攻,每次又不用全力,除非我勉强挡住了他的攻势,他才会加一加力道,瞬间将我压垮。
不过大史和二爷又有不同,刚才它三次催力,第二道力量是最强的,第一道力量和第三道力量一样,比之第二道力,都差了五成左右,二爷的力道,则是一道比一道强横。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