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口大气,随后也不点烟,就是将拿着火机和雪茄的双手搭在膝盖上,努力调整着气息。
好像在我们三个人中,只有李淮山还保有一丝余力,这倒是让我很意外。
“二狗,”我指着前方不远处的那张符纸,对李淮山说:“把那东西捡回来。”
李淮山先是回头看了一眼,之后就趴在冰层上,吃力地爬到大史身边,将符纸捡起来,又顺着冰层爬回来,将符纸交给我。
这张符纸的质地非常好,细腻、柔和,如同滑软的丝绸,相当于善堂的符纸,上面的颗粒感要更重一些,但论纸张的韧性,似乎比善堂纸还要好。
按品级来算的话,这张纸和善堂纸,应该是同一级别的。
符箓上确实有两行很小的字,我将脸贴过去,仔细看了看,就现那些文字,竟都是阴曹特有的鬼文,我打心里知道它们是鬼文,却又一个字都不认得。
那感觉就像是一个经常使用汉语的人,遇上了自己从未见过的生僻字,你知道它们是汉字,却不知道怎么念,也不知道每个字究竟有什么含义。
李淮山蹭着地面凑了过来,朝符箓上打了一眼,问我:“上面写得啥?”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些字我都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