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液体,没有看到猴尸。
吴林也是摇了摇头:“这么快就烂干净了。”
一边说着,他又贴近门口,朝屋子里扫视了几眼,片刻,吴林才回过头来对我说:“在咱们进入枝湾南路的这段时间里,还有其他人进来。这个人,应该是独自行动,和不周山派来的人不是一路。”
我皱了一下眉头,问他:“和咱们在贵州碰到的那个隐士,是同一个人吗?”
吴林还是摇头:“肯定不是,出现在古冢附近的那个人,潜行的功夫非常厉害,如果是他来了,我根本无法察觉到他的气息。”
说到这,吴林朝着门洞指了指:“可这次的家伙……怎么说呢,他身上有一股躁性,虽然已经离开很久了,可屋子里还是留着他的气息,估计一时半刻也不会消散。”
我说:“屋子里的猴子,是怎么死的?”
吴林想了想,说:“应该是被钢锥扎穿了脑袋,我见到它的时候,它的眉心处还有一个四棱锥留下的伤口。对方应该是先杀了它,之后才挖走了它的眼。”
我点了点头,闷闷地回过神,将视线投向了路口对面的水塔。
吴林点燃雪茄,吞吐着云雾来到我身边,开口对我说:“这里的事也差不多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