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和杜康这个人有太多纠葛。
看二爷当时说话的语气,好像对杜康很不待见,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却又透着一股让人看不穿的复杂情绪。
后来我又问起了疯女人的病情,二爷说,疯女人不但精神除了毛病,身子也出现了病变,估计没有多长时间活头了。
这倒是能和杜康的话对应起来,当初杜康就说过,等到年关一过,疯女人差不多就该垮了。
听二爷那意思,疯女人的病,原本也是由心而生,本来没什么大碍,可老胡走后,她失去了心灵上的最后一点依靠,病情突然间就加重了。
二爷说,像这种由心而的病症,是内虚外损,再怎么治疗也是治不好的。他还说,人就是这样,心不全,则五脏皆衰,只有心定才能身安,修行一道也是这样,要学会由内而外。
这时候我才明白,二爷这次来,是为了指点我修行的。
他这人就是这样,明明打心里关心你,却又不肯直白地说出来,总是绕来绕去,就好像一旦表现出心中的那点热忱,他就不是他了似的。
其实我一直有种感觉,总觉得二爷只是外表强悍,骨子里却是个很容易害羞的人。
当然,这样的话,我可不敢当着二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