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明年三月的春评,我确实很想参加,但鉴于三青会给二爷评级的时候多有不公,我担心,这个所谓的三青会,可能和仉家有过节,我去参加春评,或许也会受到不公的待遇。
胡南茜曾说过,春评的评级标准本来也不准,没必要去参加,更没必要在意评级的结果。
可我本质上就是一俗人,至今无法像老前辈们那样淡泊名利,我也想出人头地,也希望被人捧着,也害怕遭受践踏。
这也导致了我心里一直很矛盾,一方面像达到老前辈们的境界,另一方面,私欲又无时无刻不在蠢蠢欲动。
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参加明年的春评,张大有就向我们辞行了。
眼瞅着就快到吃饭的时间了,李淮山本来打算和张大有一起吃个饭,可张大有却说他中午有场,改天再请我们吃饭。
这家伙现在也变得风风火火的,一句话说完就钻进了车里,在我和李淮山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当跑车的动机响起过于洪亮的嗡鸣声时,我真的感觉到了一种目中无人式的扬长。
李淮山看了眼越走越远的跑车,凑过脑袋来对我说:“张大有现在越来越像个社会人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他现在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