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你这意思,全世界都是势利眼?什么玩意儿啊!还兜头往我身上扑,想一脑袋撞死我啊?”
李淮山被我冷了说话的兴致,白我一眼说:“你身子硬,死不了。”
完了他又开始唠叨:“哎,仉若非,其实我看着吧,这个邵……邵可什么来着,唉,甭管她叫什么了,反正我看她对你好像有那么一丢丢意思,可又不肯留电话。你说,人家会不会已经有主了,不敢和你往深了展啊。”
他说的,恰恰就是我现在最担心的,毕竟两年没见,谁也不知道在这两年里,会生什么。
我心里忐忑,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是说:“你才见了人家一面,能看出什么来啊,别瞎扯了。”
一边说着,我就转头朝驾驶室那边走。
李淮山还在冲我嚷嚷:“怎么看不出来,我可是练过心眼通的!”
“你练了和没练一样,赶紧上车!”
从滨海开区到火车站,再从火车站到市东区,最后回到位于市西的老巷子,我相当于开着车绕了小半个渤海湾,回到老巷子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钟了。
也就在我刚刚走进巷子口的时候,邵可唯回复了短信,内容异常简短:“收到。”
看到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