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oo9年的那个开春,我还没有勇气问出这些问题,对于那时的我来说,邵可唯还是那么遥不可及。
李淮山说,那时候的我就像个没受过爱情滋养的雏子,天天就知道盯着自己的手机,心心念念,却不敢主动联系对方,从早到晚,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只有在练功的时候,我才能安下心来。
我就在这样的状态下度过了整整一个月,一切都是风平浪静,黄玉忠在这一个月里彻底销声匿迹,实用还是那样神龙见不见尾,在这段日子里,也一直没有听到仉如是的消息。
不过我心里很清楚,在这看似平静的外表下,老仉家内部,早已是暗潮汹涌。
而掀起波浪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仉如是,另一个,就是实用。
2oo9年阳历3月五号,这一天,是阴历的惊蛰。
一大早我和李淮山就跑到修车厂练功,直到中午来回到老巷子。
这天我照例带着李淮山去江老板的小面馆吃饭,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了二爷那过分宽大的身影。
当时二爷正坐在临门的一张桌子前吃着小面,江老板站在他身旁,神色显得有些紧张。
只凭脚步声,二爷就知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