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看望过实用,见他没什么大碍,才回到店里,泡一杯茶,抱着一本《三体》,缩在沙发上虚度光阴。
    也许是因为,回到仉家的这两年来,生活经历了太多的波折,如今的我,竟然也特别珍惜眼前这来之不易的安闲。
    我坐在沙发上,将大半个身子都藏在柔软的海绵垫子里,书页被翻动时候常常响起清脆的碎浪声,茶几上放着一只半透明的茶杯,温和的水汽带着茶香,正顺着杯口,袅袅蒸腾着。
    这样的安闲,并没能持续多久。
    早上九点,店门被敲响了。
    我放下手里的书,将剩下的半杯热茶一饮而尽,随后才长吐一口闷气,起身去开门。
    怎么也没想到,此时站在门外,竟是两个老熟人。
    青崖子、侃侃道人,两个月没见,他们两个样子,却都有了些许变化。
    青崖子还是一副没正经的嬉皮相,可在他的眉心处,却多了三道浅浅的沟壑。侃侃道人看上去似乎比以前洒脱了一些,上次我见到他的时候,总觉得他的五官拧在一起,给人一种十分压抑的感觉,可现在,他脸上的表情,却完全舒展开了。
    看样子,大史埋在侃侃道人心里的节,已经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