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忠是绝对不会去的。”
我无比疑惑地看着实用,极力想看穿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可他就像是一滩深不见底的黑水一样,从水面到水底,全都是难以被光线穿透的漆黑。
实用朝我摆了摆手:“去吧,好好打一架,下手掌握好分寸,别把人打残了。”
仉寅随口问了句:“仉如是派去的人,都是什么水平?”
实用说:“我也不知道仉如是会派谁过去,不多在你们仉家,除了冬字脉和仉如是那小子,其他小辈的实战能力大都很差。你也不用担心若非会输,以他现在的实力,打你十个不成问题。”
这话一出口,仉寅当场就不淡定了:“你别小看人!我在冬字脉的小辈里,实力也是排得上号的!”
实用好像起了兴致,特意要调侃他一下:“嗯,确实能排上号,排第二都没问题,只不过你和排行第一的相比,差距实在太大了。”
我没心思听他们掰扯下去,拍了拍仉寅的肩膀,让他开车带我去滨海东路。
仉立延的车被李淮山开走了,如果没有代步工具,单靠两条腿,从老巷子到滨海路,要走很长很长时间。
另外我也不想打车,毕竟按仉家的规矩,自家的车子烧油是有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