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半天才小声问我:“这家伙就是黄玉忠?他怎么跟你混到一块了,我可是听说,他是仉如是那边的人。”
“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我帮他盖上了后备箱的箱门,说:“你这两年混的不错啊,这辆商务值不少钱吧。”
“你别岔开话题。黄玉忠怎么跟你混到一块去了?”
我叹了口气:“别提了,我可没打算跟他混在一起,可他死皮白咧赖上我了,我能有什么办法。行,别聊这些有啊没的了,上车吧。”
张大有点了一下头,就奔着驾驶室去了。
上车以后我才听张大有说,昨天夜里,李淮山就跑到家具城找张建宝喝酒去了,俩人喝了一通宵,都醉得跟烂泥似的,张大有也是今天早上去给张建宝送钥匙,才发现李淮山正睡在张建宝家里。
当时张大有就琢磨着,我这两年一直和李淮山同吃同宿的,这次去昆仑山,不如把李淮山也带上,于是他才将宿醉的李淮山扛到了车上。
说李淮山喝了一夜酒,这事儿我绝对信,现在同处一辆车里,还能从李淮山身上闻到一股子刺鼻的酒腥味。
这一路上,黄玉忠看来是决心要一口气闷到底了,一句话都不说,张大有偶尔和他聊两句,他也不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