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我的授业恩师。”
刚说完,柯宗毕就抢话似地问:“仉二爷真是你的授业恩师?他教了你什么功夫?”
我如实说:“摧骨手和牙拆八式。”
柯宗毕像是没听清我的话似的,又追问了一遍:“教你什么?”
“摧骨手和牙拆八式。哦,还有识香辨古和药理学。”
如果柯宗毕能睁开眼睛,现在他肯定瞪大了眼,可即便眼睛睁不开,他现在的表情,也几乎惊讶到了扭曲:“你是摧骨手传人?”
我点头说是。
柯宗毕却不停地摇头:“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的样子让我心里有些以外,忍不住问:“前辈你怎么了?”
柯宗毕沉了沉气,对我说:“十年前,我们屯蒙一脉曾推算过仉家的运势,按照天理伦常的走势来看,仉家在你们这一代必将没落,仉二爷的摧骨手,也绝不可能再有传人!”
绝不可能再有传人?那我算什么?
为了证明自己没说谎,我便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猴头大小的石头,先是将它扔到空中,紧接着扎马、沉肩、出拳,一道震劲催出去,石块的内里当场被震碎,随后我又加了几分外力,将石块表面也压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