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部,术士们才将墓道重新改造,让它通向了山顶。”
我笑了笑:“你也是行当里的人吗,知道的事很多啊。”
江曲也冲着我:“早就洗手不干了。那种天天把脑袋别在腰上的日子,我可是一点都不怀念。”
他身上没有念力,也不知道早年在行当里是做什么的。
跋涉了整整一天,人和马都变得十分疲惫,江曲和我说话的时候,脸上也是带着疲态,我不敢浪费他休息的时间,也没好意思深聊。
即便密道里的温度比外面高一些,可李淮山他们还是有些扛不住,为了取暖,他们几个都凑在了点燃的灯奴旁边,靠着别人身上的热力和灯口中的火苗,给自己提供一点点暖意。
只有我一个人离开了人群,坐在石阶下守夜,看了整整一晚的飞雪。
以前我一直没现,在漆黑的夜里,空中飘动的雪花竟然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第二天天刚亮,江曲就和我们辞别,带着巴桑和六匹马离开了,临走前,他说我们从内山出来的时候,他和巴桑还会在这里等我们,我问他怎么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出来,他说,推断这样的事,对于柯宗毕来说小菜一碟。
一听他提到柯宗毕,我又想起了柯宗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