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可耐不住我追问再三,他也是没了办法,才吐出实情。
黄玉忠说,他之所以跟着我,原本是他父亲的决定,他爸说了,如果他不肯和我待在一起,以后黄家拨给黄玉忠的生活费,就会大大缩水。
听到他的话,我也是哭笑不得,没想到他狗皮膏药似地贴着我,不是像实用说的那样,要在我身上找什么捷径,而是为了钱。
放风墙好要垒好的时候,黄玉忠也不知是怎么了,突然停下了手里的活,抬着头朝逆风处观望,他视线所及的地方,只有山坡上的积雪。
我看出他脸上又出现了紧张的神态,一如他在寒水山上看到人影时的样子,心知可能出现了异常,立即开口问他:“怎么了?”
黄玉忠收回了视线,反问我:“你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了?”
“打斗声,”黄玉忠十分肯定地说:“在很远的地方,有很多人在缠斗,风把战斗的声音给带过来了,我能听到。”
我仔细听了听周围的风声,除了鬼叫似的“呜——呜——”长音,别的什么都听不出来。
不过在一段时间以后,我从风中感应到了一股别样的炁场。
确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