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竟现他的帐篷里也洋溢着气炉的火光。
这小子疯了么,帐篷里头点火,先不说油烟怎么散掉,会不会中毒,帐篷底下的积雪会不会散掉,光是热水沸腾后的水汽都够他受的。
水汽只要一扬起来,睡袋和衣服很快就会受潮,雪山里太冷,第二天根本干不了,到了那时候,甭管是张大有的冲锋衣还是睡袋,全都会上冻,本来就冷,衣服还不保温,他这是打算把自己冻死在山里吗?
虽说很烦他,可我也不能看到他完蛋,于是就好心提醒了一下。
张大有关了炉子,人却不愿意出来,我们三个围在外面吃热食,就听到他一个人在帐篷里拆食品袋。
李淮山朝张大有的帐篷瞥了一眼,小声问我:“这小子上次进内山,估计是跟着别人的队伍一起来的吧?就他这生存能力,一个人进山绝对死半道上。”
我看了李淮山一眼,问他:“你觉得,上一次是谁带着张大有去的内山?”
李淮山撇了撇嘴:“这我哪知道啊。”
刚说出这句话,他就回过神来了:“对啊,谁会带着张大有进山啊?武陵张家在行当里,应该没有朋友吧?”
我咬了一口压缩饼干,说:“你不觉得,密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