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说嘛,前段时间我天天去老巷子……玩,一次都没见到你,每次问巷子里的店家,他们都说你出去办事了。”
我笑了笑,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去年开始,确实没怎么休息过,基本上一年365天,我至少有3oo天在外面,其实我也想好好休个长假,可没办法呀。”
黄玉忠问我:“你真就一点不在乎名誉和声望吗,我爸说,虽说修行者需要清心寡欲,但作为小一辈的人,还是应该有点追求的。”
我实话实说:“如果我真的不在意这些,就不会大老远跑来参加春评了。”
听我这么一说,黄玉忠就笑了:“也对。”
说话间,我们两个正好路过一个巷子口,当时也没有刻意朝巷子里看,只是从余光中看见,巷子口的左侧好像坐着一个人。
我和黄玉忠从巷子前走过,身后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那个人追上来了。
黄玉忠立即停下了脚步,转身朝后面望去,我也跟着他一起停下了。
对方是个年纪和我相仿的道人,他穿着一身青灰色的道袍,长在头顶上扎成一个骨朵,面相虽然年轻,可眉眼之间,却有着一种老头子似的安详,而他那一直垂到胸口的胡须,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