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烧成炭了嘛,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伤员大概是听到了我的声音,露在纱布外面的两只眼睛慢慢睁开了。
当时他的脸正对着我,眼皮一张,第一时间就能看到我。随后他似乎就变得。
回到落宿的屋子,刚推开门,李淮山就瞪着一双大眼冲了过来,在我身上反复打量了好几遍,嘴上还不停地问着:“你受伤了吗,苏汉生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笑着将李淮山推开:“我这不好好的嘛,你紧张个屁啊。”
李淮山长舒一口大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要是真挂了,我和仉亚男结婚的时候,就没人给我当伴郎了。”
我白他一眼:“少来,谁允许你娶我姐了?”
黄玉忠见我没事,也是松了口气,这会儿他也走过来问我:“这么说,三青会和不周山之间,没什么联系了?”
我说:“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
黄玉忠忽然又想起了那个伤员:“对了,咱们送进来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我摇了摇头:“暂时保住了命,可伤得太重,后半生估计离不开病床了。”
黄玉忠长叹一口气,没再说什么。
看着黄玉忠那副悲天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