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和孙路远的伤势。
孙路远身上几乎没有伤口,只有胸背处有些淤青,但他精力过度透支,一进石就睡了过去。
我和孙路远正好相反,精神没什么问题,身上和脸上却有不少破口,瘀伤就更不用说了,浑身上下几乎看不到一块好皮,但万幸骨头都没断。
李诞拿来酒精和碘伏帮我打理伤口,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聊些不相干的话,他可能是想用这种方式转移我的注意力,这样酒精杀到伤口的时候,就显得没那么疼。
我问李诞,苏汉生为什么要把第八窟布置得这么凶险,万一出了人命怎么办?
李诞正在我手腕上缠绷带,听我这么问,他就笑了:“放心吧,有苏爷在,不会出人命的。本来第八窟也没这么凶险,谁让你们俩非要硬来?你是感觉不到疼吗,给你抹酒精的时候,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冲他笑笑:“平日里经常受伤,习惯了。”
“年轻人还是要爱惜身体啊,不然等你老了,弄不好留下一身病,”李诞缠好了绷带,拍一下大腿,笑着说:“好久没见到这么能干的小辈了,我真是打心里高兴呢。接下来三天,你们就在这儿好好休息,这是强制的,不能提前离开啊。我平时不常在这待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