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就连气息都变得有些发闷。
隧道里的长明灯变暗了,但没有完全熄灭,隧道出口的一小片区域还能被照亮,但那就像是在眼前蒙了一层灰,石碑,还有地上那些被照亮的砖板,看上去都十分暗淡。
我转身朝着隧道里瞥了一眼,才带着孙路远朝着前面走。
孙路远用手电照了照大坑周围,在坑的两侧,紧邻着墓室里的石墙,墙面上反光油腻,显然抹了厚厚的油脂,要想抵达地面,我们就必须踏入坑底。
来到大坑边缘的时候,孙路远停下了脚步,高举着手电朝大坑对岸打光。
他那把手电筒功率有限,无法照穿对面的黑暗,但我可以借助炁海流沙的视野看到,在那个地方有一扇石门,门板是敞开的,在门的对面,也没有光,只有黑漆漆的一片。
我在孙路远背上轻拍一下,随后就迈进了大坑。
脚掌一落到坑壁上,顿时有种很生涩的触感,壁面上好像布满了细密的颗粒,走在上面,那感觉就像是走在崭新的砂纸上,脚下摩擦力非常大。
孙路远很快也跟着我下来了,刚开始我只能听到他那生涩的脚步声,可随着越来越靠近坑底,耳朵里有响起了一阵密集的噪音。
嗤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