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路那么难走,遇到那么多险情,几乎每天都是风餐露宿的,他一点怨言也没有。这次来海南,他本来是抱着旅游的心态来玩的,你突然间告诉他有正事要做,旅游的事儿怕是要黄,他就受不了了,虽说嘴上没抱怨什么,可他老是对着你甩脸子,也弄得你心里神烦。
对于黄玉忠那张拉得比鞋拔子还长的脸,所有人都十分默契地选择了无视。
第二天凌晨四点钟,我们就离开旅店,开车上路了。
昨天李淮山还说,我们要去的小区离毛道乡很近,可那只是在地图上看起来很近,实际路程还挺远的,而且那一片都是土路,相当难走,前后花了足足五个多小时,我们才在山林中看到了一排老楼。
那就是几座脏乎乎的小楼,孤孤单单立在山坡上,周围全被老林子里的树木包裹着。
李淮山将脸凑在车窗上,朝山上的旧楼打量了几眼,随后就转过头来问我:“谁闲的没事把小区建在这种地方?”
我看了看那些破旧不堪的楼,又扫了眼附近的植被,这地方离河道不远不近,水土很适合养树,山坡上能看到不少枝干粗壮的大树。
“这些楼估计在这立了有五十年了,”我打开窗户,点上了烟:“要是没猜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