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网撕开。
这些网子的韧性相当强,我们两个的动作都十分小心,生怕震裂了隔板下的罐子。
李淮山伸手要将老太太扶起来,可老人家却快速摆了摆手,示意李淮山后退,即便是她摆手的时候,身子也不敢动。
正巧黄玉忠醒了,孙路远就一把将他扛起,迈着小步走了过来。
老太太还是一阵阵地干呕,可身子又不敢乱晃,只能强行压着喉咙,不让脖子抽搐的太厉害,光是看她那副样子,我都替她难受。
花了好大一阵子,老人家才渐渐缓过来,李淮山又递了水过去,她还是不肯喝。
李淮山有点急了:“喝口水压压吧,你看你嘴都干裂了,我们和独眼青真不是一伙儿的!”
老太太慢慢转过头来,眯着眼,仔细看了看我们几个。
我感觉她的面色还是虚得厉害,本来想嘱咐大家撤一撤,让她先休息休息,没想到她却主动开口了,第一句话就是:“你是仉老二的徒弟?”
这话一出,我心里也是一惊,刚才我也没动用摧骨手啊,她怎么知道我是二爷的徒弟?再者,二爷在行当里辈分极高,同道们见了他,都要恭恭敬敬叫一声“二爷”的,再不济最多也是直呼其名,张口就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