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衡,但凡是好东西,各大定门和家中族老分完以后,剩下的基本上都落在我和仉如是手里,仉百川是很难享用得到的。
我这边刚把茶盏放下,仉百川就打开话匣子,对着我倒起了苦水。说什么,这些年仉如是在家里势力太大,家里的各种产业不是受他制衡,就是受他压制,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尤其是资粮坊,简直就是仉如是的眼中钉,他恨不能一脚把资粮坊给踩塌了,仉百川心里有苦,可也没处伸冤。
说实话我对这些说辞没多大兴趣,心里也明白仉百川是什么意思,他把仉如是说得一无是处,无非就是在这儿表忠心呢。
后来我实在听不下去,就摆摆手将仉百川打断:“在咱们老仉家,确实那么些人,立场不够坚定,总是做那墙头草,两边倒。哪边的利益大,他们就倒向哪一边,有时候,仉如是是他们的敌人,可有些时候,他们又能从仉如是那里得到好处。像这样的人呐,总是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总想着两头都抓,可越是这样,越是什么都抓不住。”
我也没指名道姓,可仉百川还能不知道我说得是谁么?他脸色变得很难看,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茶壶,心里头估计也是一团乱麻。
“不过我也能理解他们,”我将茶盏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