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尚的纳衣上,还能看到两块干净的补丁。
像这种打扮的人,在当地不常见,以至于他们从人群中走过的时候,迎来了不少注目礼,姚玄宗感受到这些好奇的视线,脸色有点不太爽快,其他人却都是一副轻松淡然的样子,似乎对于这样的视线,早就习以为常了。
我刚下车,老得就笑盈盈地走了过来,在我肩膀上轻轻一拍:“哈哈,两年不见,你都要开宗立派了。”
能在这种时候遇见故人,我心里也十分开心,就笑着问他:“得前辈,你怎么也来了?”
正巧姚玄宗也过来了,他看了老得一眼,又冲我撇撇嘴:“什么得前辈?他又不姓得。他姓马,叫马开德,老得只是他的诨名。”
可我记得二爷曾说,老得本身就没有真名,就这么一个诨名啊,难道二爷骗我?
老得笑了笑,说:“我这真名已经很多年没人叫过了,要不是姚前辈突然提起来,我自己都快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你们俩别忙着套近乎了,”姚玄宗将我拉到身边,朝在场的另外几个人招了招手,嘴上说着:“来,若非,我给你介绍介绍这几个人。”
除老得以外,另外三个人分别是齐云山的迟云道长、青城山的玄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