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表情也舒展了一些。
片刻,他又开口问:“若非啊,仉如是的事儿,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能告诉爷爷吗?”
我说:“你不应该先问问仉如是,他打算怎么对付我么?你说我刚回仉家的时候,一没招他二没惹他的,他就整天想着阴我,恨不能我死了他才痛快,说实话我真想不明白他到底在琢磨什么。”
“可他毕竟是你的亲堂哥啊,”仉恒变得担忧起来:“在仉家的小辈里,如是和你的血缘关系是最近的,你就是看在亲情的份上,也不该下手太狠了。”
“问题是,就算我拿他当亲人,他拿我当亲人吗?大爷……我问你句话,你也跟我透个实底,如果我决心要下死手,你是不是要出手阻挠我啊?”
仉恒从鼻子里吭了吭气,不说话了。
其实就算他什么都不说,我也知道答案,如果我真打算下死手,他是一定会出面阻挠的,就算他不阻挠,二爷也会阻挠。
过了好一阵,我才叹口气,接着刚才的话头说了下去:“就算你不阻挠我,我也不会下死手的。二爷说过,在老仉家,不允许一家独大,总要有两方势力互相制衡。现如今能和旧货店抗衡的,也只有仉如是了吧。”
仉恒扶着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