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只顾着不停地推杯换盏,在他身上,竟也能看到一种别样的洒脱。
散席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饭店的人明天会过来收拾东西,今天晚上,所有的餐桌和碗盘就这么在老巷子里堆着,饭店也只派了一个人过来守着,以防遗失。
仉亚男沾酒必醉,这会儿又把自己给喝毛了,等大家都走了以后,我和李淮山小心翼翼地在她身边伺候着,本来想把她塞进卧室就拉倒,可这位大姐耍起酒疯来就没完没了,我们把她塞进去,她又疯疯癫癫地冲出来,我们让她喝水,人家直接把水喷到我们脸上。
一直折腾到三点多,仉亚男总算是因为体力不支倒在了沙发上,我和李淮山怕把她弄醒,也不敢强行把她抬回卧室,只能拿了毯子和枕头,让她在沙发上睡得舒服一点。
李淮山小心翼翼地抱起仉亚男的头,我将枕头塞在她脖子底下,又给她盖上了毯子,才直起腰来,慢慢松了口气。
“怎么样啊?”李淮山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大概是怕吵醒仉亚男,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非常小。
我蹙了蹙眉:“什么怎么样?”
李淮山朝北墙上的牌匾扬了扬下巴:“我是问你,如今你也是一门之掌了,有什么感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