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朝她那边看了看。
这时候我才发现她打着赤脚,那一双修长的脚掌非常干净,干净得就像白纸,其实屋子里不算干净,尤其是地面,积了不少灰尘,可这些脏东西仿佛刻意避着她似的,在她走路的时候,脚边竟然没有扬尘,一双脚还是干净如初,我下意识地朝她的脚掌多瞥了两眼,竟发现上面也没有茧子。
一般来说,习惯打赤脚的人,脚掌上的茧子都非常厚。
另外,在丫头的左脚踝上,还绑着一串银铃,细碎的铃声就是由它们发出来的。之前她走路的时候我也没听到铃声,估计这串银铃应该是她进了西屋以后才绑上的。
后来我将视线从丫头身上挪开的时候,一扭头,正好和古婆婆对上眼。
古婆婆看着我,脸上挂着一抹让人看不懂的微笑,我也礼貌性地回了一个笑脸,就听古婆婆问我:“怎么样啊,我们家琳儿俊吧?”
我没回话,青崖子咧着嘴回了声:“俊。”
古婆婆可能也觉得有点无趣,皱了皱眉头,伸手从琳儿手里接过了一个包袱。
那个包袱四四方方,外面裹着一层蜡染的青花布,里面应该是个匣子。
古婆婆小心翼翼地将青花布解开,包袱里露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