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打在摇杆上,又看了我一眼,说:“你试试能刚动它吗。”
“那东西就是发电站的开关?”我一边发问,一边朝摇杆走了过去。
青崖子快步跟上来:“应该是启动装置,不过也不好说。”
来到摇杆前,我就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老温,随后攥住把手,用上吃奶的劲儿猛推两下,这玩意儿完全被锈死了,就算是用上全力,也只能让它微微转动。
“别用猛劲儿,就你这力道,弄不好会把齿轮给压崩了。”青崖子嘟囔一句,从背包里拿出了登山锤。
我和老温也拿出锤子,和青崖子一起在摇杆上小心地砸,感觉锈迹差不多都被震碎了,又将小半壶枪油倒进摇杆底座的缝隙里。
枪油差不多都渗进去了,我才再次抓住把手,慢慢发力,让摇杆转了起来,松了锈,又有枪油润滑,手上的阻力顿时小了很多,当摇杆转完半圈的时候,地面下方就传来一阵齿轮扭动的碎响。
一直等到齿轮的扭动声没那么生涩了,青崖子才让我加猛力。
我抓着摇杆拼命摇动,地面下的方的舌碎响变得越来越强烈,期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震荡,就连墙壁和撑顶的墩子都跟着微微颤动。
乓、乓、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