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青崖子眉头一皱:“我觉得还是谨慎一点好,不管在什么时候,贸然动手都是下策。”
我当场就乐了:“你这会儿怎么突然谨慎起来了,以前你和失足x妇女搞联谊的时候,也这么谨慎吗?哎,你没染上病吧?”
“屁话,”青崖子立即甩了个大白眼过来:“我平时那也就是说说,其实像那种风月场所,我从来就没去过。”
老温插上了一句:“谁信啊。你师父不就死在了情人的闺房里吗,这老话说得好啊,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青崖子叹了口气:“早些年的时候,我们这一脉其实也有不少家业,可都被我师父给祸祸没了。到了我这一代,那可是穷得叮当响。就算我想去那种地方,也消费不起啊。”
老温说:“那你找个女人结婚不就完了,我记得你们那一脉可以结婚来着。”
“别扯了,”青崖子的脸色变得格外不爽:“结婚更贵。再说就我这样的,别人也不愿意跟我。”
我时不时转动手电,看一看周围的情况,他们两个说话的时候也没闲着,一直朝周边扫光。
其实偶尔聊两句闲话,也是为了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除了之前那档子事儿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