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似乎也比原来宽了,它们好像在快速浮肿变质。
顺着楼梯一直向下走,刚开始楼梯还是倾斜延伸的,后来就变成了螺旋向下盘旋,楼梯两侧的墙壁上装了灯泡,有些也不亮了,很多地方都被阴影笼罩。
随着不断深入,急促的流水声变得愈发响亮,空气也变得越来越潮湿,这地方温度很低,潮气涌入鼻息以后,倒也不会让人发闷,只是感觉鼻腔和喉咙有点痒。
我们三个还是不敢大意,经常要回过头去,看看后面的情况,不过在进入螺旋道以后,视线距离变得很短,我只能依靠炁海流沙来观察附近的情况。
可以很肯定地说,当时我确实没有在炁海流沙中发现任何异常,可伴随着水流声越来越清晰,传入耳中的声响却出现了异常。
哒、哒、哒、哒……
在奔腾的水流声中,还能隐约听到一阵非常规律的声响,那动静听上去,就像是有人穿着皮鞋,正在楼梯上慢慢地走着。
但由于噪音太大,根本分辨不出那声音究竟是从哪个方向来的。
我停下了脚步,拉动枪栓,将空弹壳退了出来。还是不太习惯用这种手动枪,之前开了一枪,到现在感觉到有危险了,才想起来退弹壳。老温和青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