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跳过来,实在是险之又险,从探照灯前越过去的时候,因为空气中的湿度太大,我们还是感觉到了触电似的麻痹感。
大概也是我们三个命不该绝,总算还是惊险地过来了。
从水坝上下来的时候,三个人的额头上都是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潮气凝成的水珠,还是从毛孔里冒出来的冷汗。
花了一点时间让心境稍微平复一点,我们才重新收拾好东西,打着手电来到河岸旁的地洞前。
从水坝到地洞之间,连着一条很长的电路,外层用防潮管包着,里面是电缆,这条电路一直通到地洞里头,沿着洞壁向下延伸。
我们凑到洞旁的时候,还能看到地底深处传来的亮光。那些光是暗红色的,站在这个地方往下看,给人一种站在地狱入口的错觉,在不知道多深的地底深处,仿佛燃烧着血色的业火。
青崖子朝洞口周围扫了扫光,灯光照亮了半截锈断的梯子架。地洞里原本应该镶着一条铁梯,锈断以后跌落到了深处。
“这里的石壳太硬,登山钉很难打进去。”青崖子抬起头来,皱着眉头说。
我目测了一下洞口的深度,回应道:“三条钢索连起来,长度应该够了,我先把你们两个放下去,然后再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