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我身边只有这么些人,如果青崖子和老温都不能陪我下地,别人就更不щЩш1a
对了,我身边还有实用,实用不管是心机、手段,还是修为,都能当得起下地的重任,但他身体不好,每每剧烈活动一下都咳个不停,更不用说面对地穴里严酷多变的环境了。
吴林确实也不错,可他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想和他长期合作,无异于痴人说梦。
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好的人选,索性就不再去想。
等老温缓过劲儿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我们草草清点了一下物资,打算经由大坝回到河对岸,刚收拾好东西,那阵急促的脚步声又出现了。
这一次是从坝顶上传过来的,我们三个同时听到了动静,立即回头朝水坝上看。
视线刚转过去,脚步声戛然而止,黑暗的大空间中只剩下勃勃河水的碎响。
靠着炁海流沙,我隐约看到坝顶上出现了一个很小的隆子,那东西好像就是从地面上浮起来的一样,轮廓像个隆起的泥巴堆。
还没等我看清楚那是什么,就听到“乓”的一声巨响,水坝上的两盏探照灯同时变暗,没多会儿就彻底灭了。
老温立即抬起手电朝水坝顶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