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你感觉不到它的厉害,是因为你身上的毒性比它还猛,我就不行了,它每次一现身,我心里头就打哆嗦,那叫什么来着,对,压迫感,那东西给我的压迫感太强了,那感觉,和二爷比也差不了多少。”
我当时就乐了:“别逗了,以你们俩的修为,还能怕一只小蜈蚣?”
“没逗你啊,”一直闷头吃饭的青崖子抬起头来说:“它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压力了。当时我就想,要是真和它交上手,十有得完蛋。”
老温也开口附和:“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
“这种事儿你们怎么不早说啊?”
老温撇撇嘴:“就你那性子,就算我们说了,你还能带着我们撤出去?说了也白说,还浪费口舌。”
我一想也是,就算老温和青崖子想撤,我就是强拉,也得拉着他们俩继续深入。为什么非要拉着他们两个,就因为他们掌握了一些对付蛊物的手段,只不过我也没想到,他们的手段到最后也没派上用场。
这时青崖子又想起他的断尺玲珑镜来了,直在那吆喝:“可惜了我的镇门之宝哟。”
一看他那苦大仇深的样子,我和老温就没敢接茬,赶紧埋下头,专心吃起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