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婆婆瞪了他一眼:“怎么说话呢!”
白老狗抿了一下嘴,尴尬地笑了笑。
第一次听白老狗提到“福巴”这个名字的时候,说实话我也没太在意,毕竟我和行当里的老前辈交集不多,尤其是苗疆侗土这一代的前辈,我大多都不认识。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福巴不能算一个人名,而是一种类似于绰号的特殊称谓,这个被白老狗叫做“福巴”的人,是当地的老司,一般人见了他,可是要恭恭敬敬地叫一声福巴老司的,也不知道白老狗跟人家有什么过节,非要把老司这两个字省略掉。
那天古婆婆带着我们来到村寨的时候,福巴老司带着几个学生云游去了,没能得幸见到真人,是他的儿子接待得我们。
古婆婆和福巴老司一家很熟,互相之间倒也没说多少客道话,她说明了我们的来意,福巴老司的儿子就给我们找了一间安静的竹楼,让他们自便,走得时候告诉他一声就行了。
大概也是缘分使然,到了2010年以后,我不但有幸见到这位福巴老司,那年年底我和老左被困在鬼阴山,险些丧命,也是多亏了福巴老司才得以脱险。当然,这都是后话。
一进竹楼,我先找了个房间换下了防寒衣,白老狗和古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