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做不来,必须有人在旁边帮我打着光才行。
我和白老狗他们商量了一下,白老狗主动要求留下来帮我,可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让何文钦留下,在所有人里,他和我的轻身功夫最好,万一出点什么差池,我们两个还有逃出去的可能,可如果让白老狗留下,说真的,我没把握能护他周全。
白老狗带着其他人朝楼上撤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要小心,如果实在做不来就放弃。
从白老狗的话里我能听出来,这一次他是真的害怕我出事,心里还挺感动的。
等白老狗他们撤远了,我和何文钦才开始动手,何文钦朝锁孔里打着光,我将解下八卦钱,将阳线甩进锁孔,再猛抖几下手腕,让阳线牢牢缠住靠近针头的梭孔。
何文钦大概是没见过像三吊钱这么细致的腕上功夫,赞了我一句:“好手艺!”
我沉了沉气,慢慢转动手腕,靠着阳线将梭针慢慢向外拉,梭针一动,就听身后的房顶上传来“嗤啦”一声噪响,我心里一颤,赶紧停下手上的动作。
可这时候我也不敢放手,更不敢回头张望,只能问何文钦:“什么情况?”
何文钦转身打了一下光,很快回应:“房顶上的引火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