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拔出来。最后一步踏出去的时候,可能是因为一时激动,我的手没刚才那么稳了,梭针突然一斜,针尾结结实实地撞在了筒道的边缘。
听着那“哐当”一声闷响,我的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上了,何文钦也赶紧朝房顶上打光,说起来真是万幸啊,这时候引火石已经完全缩进了槽左的洞里。
我小心将梭针放在地上,紧接着压在胸口里的浊气就全都涌出来了,顿时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猛喘粗气。
刚才移动梭针的时候,我怕气息过猛会影响手的稳定性,很多时候是憋着气的。
何文钦也是一阵猛喘,一边喘还一边冲我竖了竖拇指:“看你年纪轻轻的,手段比金家人还厉害。还好有你,要不然老金家留下的这些机关,怕是没人能破得了。”
我说:“我可不敢和老金家的人比,他们设计出来的这些机关,说实在的,我就是照着葫芦画瓢,也不一定能布置出来。”
白老狗大概是听到了我和何文钦的对话,就从楼梯口探出头来问:“成了?”
何文钦抬头回应:“成了。你带来的这个小兄弟真是厉害,手法太稳了,就算是盗家传人,怕是也没有这么好的手法。”
白老狗一愣,接着就闷闷地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