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何文钦还抬起自己的脚来让我们看,他的脚掌也非常宽,而且鞋头靠近拇指的位置被加宽了。
白老狗说:“除了你和何家运,老何家还有其他后人?”
“我也想不通,按说除了我和家运,家里应该没有其他人了,”何文钦回应:“除了家运不在我身边,其他的族人,可都是我主持下葬的。不过刚才看到的那个人……我总觉得他特别眼熟,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老阮在一旁插嘴:“不会是你父亲吧?”
何文钦摇头:“不可能,我爹要是真活到现在,那可不得九十多岁了,刚才那人头发都没白,顶多也就是五十出头。再说我爹去世的时候虽说我还小,但家里一直保留着他的照片,我怎么可能认不出他。”
趁着他们说话的功夫,我点上一根烟,草草吸了两口,企图让乱糟糟的心境稍微沉静一些。
何文钦和白老狗他们在说了几句话之后,就集体陷入了沉默,我抽完了大半艮烟,才小心将烟头熄灭,招呼大家继续深入。
下了楼梯,地上的脚印还在,我们顺着脚印蔓延的方向打光,就见楼梯口的正对面立着三道土墙,每道墙至少有半米多宽,墙体乍一看像是笔直的,但如果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