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很奇特,他只用两个手指头来加肉,手速极快,出手、收手,只夹出了肉,手指外层却不沾油。
“是何家人吗?”我问何文钦。
何文钦非常肯定地点头:“是。他的身法、手法,都是我们老何家的不外传承。而且他的身法和手法,已经可以说臻至化境,我们老何家已经五十年没有出过这样的高手了。”
“你认得他吗?”
“不认……不知道认不认得,我总觉得这人特别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他是谁。按说我们何家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啊,最近三十年家里只要有人下葬,葬礼都是我主持的,可这个人……”
说到最后,何文钦实在说不下去了。
疯子吃了我给的罐头,似乎是觉得只要给吃的就不是他的敌人,对我们也没那么防备了,但也不主动接近我们,又找了个墙角缩了进去,何文钦朝他脸上打光他也不再怕,就那么迎着光,傻乎乎地看着我们发愣。
何文钦试图接近他,可一走到他身边,他又怕了起来,赶紧挪动步子换了位置,和何文钦拉开很大一段距离。
纵使何文钦轻功了得,竟也追不上他。
白老狗和老阮很自觉地堵在了楼梯口,生怕疯子跑了,不过我倒没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