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怪异的视觉死角,刚好将这些东西给挡住。
我不敢多停留,看了一眼就赶紧把脑袋给缩回来了,就这么一缩,天顶上的拉环又看不见了。
白老狗心急地问我:“怎么样,能破吗?”
我说:“能破是能破,不过得让何老来帮个忙。”
白老狗立即朝后头招了招手:“老何,过来帮个忙!”
何文钦立马进来,我先不急着让他行动,而是坐在隧道边上看着屋里头动个不停的刀口,试图看穿它们的移动规律。
说实话,只要看穿机关结构所遵循的易理,要想看穿刀口的移动规律完全不是问题,问题是需要时间。
刀口闪动的速度对于我来说还是太快了,我盯着它们看了半天,眼泪都快留下来,也没看出个门道来。
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强突。
我将阳线缠在左手的掌面上,把梼牙和八卦钱也一起缠了进去,这样能多一层保护,然后就带着何文钦朝屋子中心走,白老狗在后面给我们打着光。
我们两个刚踏出隧道的时候,离我们最近的刀口刚刚压到天顶上,可我们这一脚落下,它就快速落下来了。
一看刀口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