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我,而是何文钦,刚才有一条刀口顺着他的大腿划了过去,直接划破了他的腿部动脉,现在他的血正像喷泉一样喷出来。
我赶紧拿出绷带,将何文钦的血强行止住,白老狗冲着身后大喊:“喜妹!”
古婆婆他们很快赶了过来,早听说苗疆的蛊婆大多也精通医术,现在看来这话确实不假,古婆婆来了以后,先用蛊物给何文钦止了血,又在何文钦身上种了一条线蛊,将他的腿部大动脉给“接”上了。
何文钦的腿动脉不是断了么?古婆婆种在他身上的线蛊,就像一条很细的橡皮管一样,将断了的动脉给连接起来了,说实话像这样事儿我以前可是听都没听过。
古婆婆说,这种线蛊对宿主非常温和,只需要从宿主身上吸收一丁点养分就能长期生存下去,而且宿主和线蛊之间也不会出现排斥反应,种下以后就可以不用管它了,不过她也说,何文钦的动脉是接上了,可被钢刀切断的其他组织可没那么容易好利索。
我不由得有些愧疚,如果刚才不是我非要让何文钦进来帮忙,他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口。
“连累您了。”我有些尴尬地对何文钦说。
“说哪的话呢,”何文钦手里拿着消毒针和肉线,正将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