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可越是那些精细复杂的东西,他们反倒记得越清楚,因为那是深层记忆,有些甚至是直接作用于潜意识的。”
白老狗从鼻子里吭了吭气,之后就不再理我,转而去问何文钦:“你们老何家,和金价交流过传承吗?”
何文钦伤得重,说句话气息都会变得很乱,其他人都是尽量不去打搅他,可白老狗根本不管这套。
何文钦用匕首切断了肉线,又花了很长时间才适应疼痛,过了好大一阵子才冲我和白老狗摇了摇头:“没有,何家、金家的传承都不外传,别说是交流传承了,就是这金家老宅,金家人都不让我们看到。以前何家人来找他们的时候,都是在山里头碰头。”
正说着话,他突然看到了我挎在腰上的金属盒子,这东西就是我第一个人进来的时候,在隧道出口附近发现的。
何文钦指着我腰上的盒子说:“这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将盒子解下来递给他:“就在隧道那边。”
何文钦手指碰到盒子的时候,因为吃不住腿上的疼痛失了力道,盒子“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之后他才咬着牙将盒子建起来,端在手里仔细观察。
起初我还琢磨着,这东西说不定是何家运留下的,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