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钥匙,一旦被锁上,就是何文钦也打打不开。
没办法,我只能先将盒子收起来,等以后有机会了,再想办法打开看看。
眼看何文钦疼得冷汗滞留,古婆婆只能设法给他止疼,说是止疼,其实是用蛊物麻痹了何文钦的神经,随着疼痛的消失,何文钦的一切感知能力,包括触觉、平衡感、嗅觉,都会变得比较迟钝。
因为我要在前面探路,就只能让老阮背着何文钦跟在古婆婆身边,多少能有个照应。
这地方的路就是一直朝正北方向延伸的,穿过屋子以后,又是一条通北的隧道,进隧道之前,我先朝里面打了打光,看这条隧道的长度,走到头,应该就抵达山体的中心区域了。
白老狗他们照旧在外面等着,我一个人端着手电在隧道里走。
这地方没有风,静得很,走着走着,我就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趴在我的后脊梁上,正对着我的脖子一口一口地吹凉气。
我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有多久没出现过这样的感觉了。
脖子后面越来越凉,我心里也是一阵好奇,就转头看了一眼,身后只有狭长的隧道,光线照过去,在其中一面石壁上投下一条狭长的光斑,除此之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