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我可看不过来,加上我本来就特别讨厌看这种表格和数字堆积出来的东西,只是大略地扫了一眼几个账本的封皮,就把保险柜关上了。
这么麻烦的事儿,还是让仉亚男来打理吧。
仉恒说掌维国近期可能会派个接头人来,我本来想去七中瞄一眼,运气好说不定还能和邵可唯来一次偶遇,可现在店里没人,万一掌维国派人过来也没人接待一下,我只能打消了出门的念头,乖乖在店里候着。
下午两点来钟,终于有活人进了店门。
李淮山和黄玉忠一前一后地回来了,这两个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现在都是气喘吁吁的,浑身上下全是汗,隔着老远我都能闻到一股汗酸味儿。
“你们俩这是掉酸菜坛子里了么,这么大的味儿?”
“嗨,别提了,”李淮山给自己倒了一杯凉开水,抱怨道:“最近这几天你六姑父差点把我们给折腾死,我们几个一天到晚四处跑,等晚上回到家就一点力气没有了,别说洗澡了,一腚坐沙发上,恨不能接着就能打呼噜。”
“六姑父让你们干什么了?”
黄玉忠说:“你不是在城东区那边开了家饭店吗,最近你六姑父打算给店里装修一下,我们几个最近都被他拉过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