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山具体是怎么处理的,我并不知情,毕竟手头的事儿太多了,我不可能每一件都亲自过问。
我之所以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小地痞的名字,就是因为前段时间老左的哥们因为钱的事儿和诞山的一个街痞杠上了,那个街痞正好就叫曹航航,在当地靠放高x贷拦钱,不知道这个曹航航,和当初讹佐佑的曹航航,是不是同一个人。
左有道的哥们里,那就没有一盏省油的灯,这个小街痞惹上他们这帮人,后半生怕是没有安生日子了。
当天下午,我帮佐佑凑齐了学费,不过这件事佐佑暂时不知情,他现在应该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我不想让他有其他的心理负担。
下了晚自习以后,两个景字脉门人代替我和掌东海出了校门,我们两个则爬上了教学楼的天台,只等学生宿舍一熄灯,我们就动手干活。
十点半学生宿舍熄灯,十一点学校里夜深人静,十一点半,有几个孩子猫着腰穿过操场,翻墙离开的学校。
大半夜跑出去上通宵,这种事我以前也干过,我趴在天台边缘,确定这帮孩子里没有佐佑,才将脑袋缩了回去。
一直到了十二点以后,我和掌东海才下了天台,原本是打算先到操场上埋下一些朱砂,可当我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