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怎么说话尽说一半呢。”仉恒在电话里叹了口气:“行吧,下午我就往回走。”
将手机放在一旁,我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看样子,要想将老迟口中的“上峰”引出来,我不得不拿掌东海做个诱饵了,估计掌东海怎么都想不到我能看穿他的真实身份吧。
掌维国、掌东海,是同一个人。
中午放学以后,我先回修车厂提了车,当时李淮山和黄玉忠正在修车厂后院练功,见我匆匆忙忙地回来,又匆匆忙忙地离开,两个人心里好奇,问我干什么去。
当着黄玉忠的面,我又不能将吴林的事儿说出来,只说了一句:“跟一个老朋友出去杀人。”
李淮山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来了?”
我点了点头。
黄玉忠却是一头雾水,看看李淮山,又看看我,挠着头皮说:“我发现现在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我冲他一笑,随后就将车子开出了修车厂。
城北码头离城西区非常远,开车要一个半小时,如果不出意外,我正好能在两点钟赶到那里。
今天老天爷开了恩了,从我将车子开出修车厂以后,一路都没遇上堵车,甚至连个红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