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车上还有点热水,李淮山就从背包里拿出了搪瓷缸子,接了小半缸递给古lā
古婆婆喝了一小口,随后就将热缸子抱在怀里取暖。
在我的印象中,古婆婆本是个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儿都能泰然自若的人,可这一次她给我的感觉却有种说不出的落魄。
苗疆隐婆,可是除了当代老蛊王之外,放眼整个九黎十八山地位最高的人,我想不通她为什么会落魄成这个样子。
眼看古婆婆差不多缓过来了,我才开口问:“婆婆,你这次叫我来,到底是什么事儿啊?”
古婆婆却摆了摆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前面左拐,咱们得进山区。”
我顺应古婆婆的意思调转了车头,将车子开到了山道上。
前段时间这一带估计下过雨,山路上全都是泥,相当难走,好在这辆车的性能还不错,我出门之前,修车厂的人还专门给我换了车胎,这一路走下来,倒也没说陷到泥里出不来。
古婆婆引着我将车开到了一个四面不见光的山坳里,这里不像是人住的地方,可在坳子深处却建了一间木制的小房子,不过房子里没亮光。
当我开着车朝木屋那边走的时候,古婆婆不由地有些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