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纯刚纯阳,几乎不掺半点杂质。
“真是巧了,嗨,我早该想到是你来着。”左有道笑着说。
我也笑着点头:“确实挺巧的。”
话音落地以后,我和左有道又开始冷场。
我倒也不是说不好意思和他聊天,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可是我有种特别怪异的感觉,就是每当我看着左有道说话的时候,那感觉就像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话。
试想一下,一个人大半夜不睡觉,手里拿着一把梳妆镜站在阳台上,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那画面真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这要是在白天,我和左有道说话的时候就没有类似的感觉。
好在有罗菲在中间帮我们调节气氛,过了很久,我和左有道总算能够正常交流了。
他之所以跑到阳台上来找我,其实是受了梁厚载的委托,来向我了解一下苗疆的具体情况,越具体越好。听左有道那意思,梁厚载是个智商非常高的人,虽说从太阳墓出来以后智力好像有所下滑,但总归还是比常人要强很多,这次左有道带着他同行,也是想让他帮我出谋划策来着。
听左有道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当初我刚刚结交实用的时候就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