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想的?”
我不由地有点纳闷:“你说的是哪件事?”
牛哥说:“为什么要让潘九州那伙人原地休息啊?”
咦?他不是从小在山里长大的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看不穿,这好像有点不合常理吧?
不过旋即一想我就明白了,牛哥的体能比寻常人要好得多,他大概没有碰到走山路走到体力耗尽的情况。
我就告诉牛哥,剧烈运动以后立即坐下休息,不但不能缓解疲劳,还会加重疲劳,尤其是在山里,你试试疯跑上三十公里,再找个山头坐下,吹吹山风,我保证你坐下二十分钟就再也起不来了。
潘九州他们昨晚上赶了一晚上山,白天又砍了好几个小时的树,进了千蛛阵以后,又是蹦又是跳的,现在他们是体虚血燥,加上涧口的风头很强,让他们在那儿休息二十分钟,是为了继续虐弱他们的体能。
我说到这儿的时候,梁厚载又开始担心:“你说,那个徐世高会不会看出问题来?”
“他看出问题来也没用,”我转过头去对梁厚载说:“以潘九州的性子,就算徐世高建议他继续向前走,他也会执意停下来休息。要说那个潘九州啊,那就是温室里栽培出来的花朵,他可经不起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