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告诉咱们的人,演戏要演足,别一个个都这么轻松,跟逛大街似的。”
一边说着,我就压着他的肩膀,又把他推进了阵中。
作戏不做足可还行?这些家伙一个个的都以为潘九州走不出愁云谷了,所以才变得这么懈怠,可他们不知道,这里的阵早晚是要散的,潘九州也是必须走到第四关的,如果他和徐世高无法进入第四关,那我苦心做下的这些布置就白费了。
左有道在一旁问我:“刚才那个人……也是你们仉家的人吧?我刚才听到他叫你掌柜的。”
听左有道这么一问,我心里也是一阵不自在。
如果我说对方就是仉家人,那景字脉就会被暴露的危险,可另一方面我又不会说谎,没法给出否定的答案。
在极短暂的沉思之后,我才对左有道:“他们都是渤海湾的人。”
左有道点了点头:“我说呢,以前没听说仉家有易容方面的传承啊。看样子,现如今不只是仉家,整个渤海湾都是你做主了。”
我笑得有些尴尬:“你这么说就有点抬举我了,在渤海湾,也就是行当里的事儿我能插得上几句话。”
左有道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