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刚刚感应到邪气的那个瞬间,我迈步的时候感觉到脚尖好像戳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很有韧性、很薄,被我这么一戳,好像还变了形。
我立即扒开齐腰高的芦苇丛,朝脚下看了一眼,就见紧贴脚尖的泥里露出了半截皮靴,这只皮靴的靴头已经完全陷入泥里去了,只留下一个靴筒还留在外面,之前靴筒应该是直立着的,可刚刚被我用脚尖给戳倒了。
左有道也停下脚步,回头问一声:“怎么了?”
我没做回应,只是将靴子拔出来仔细看了看,这只靴子是用虎纹蛇皮打造的,刮去外层的泥汤,能看到皮面上还有一层新上的鞋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梁厚载的那个队伍里好像就有人穿这种靴子。
想到这,我就举起靴子在左有道面前晃了晃:“眼熟么?”
左有道扫了一眼,立即点头:“是汪建国的靴子。”
梁厚载那个队伍里,确实有个叫汪建国的人。
我扔了手里的靴子,弯着腰查看地上还有没有其他前人遗落的东西,果然发现芦苇丛底下的泥里还散落着一些工兵铲、压缩饼干之类的东西,有些东西来自梁厚载那边的人,有些东西则是黄玉忠和牛哥他们落下的,期间我甚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