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他一面伸出手来接过电话,一面有些尴尬地说:“咱们这两班人马还是接触太少了,磨合磨合就好了。”
我也无奈地笑了笑:“是,磨合磨合就好了。”
亥时一到,愁云谷那边就扬起了狼烟。
这股烟是掌东海安插的那个探子撩起来的,他作为斗婚会场的向导,除了帮大家引路,还有另外一个职责,就是当然大部队人马穿越愁云谷的时候,就点起狼烟,通知鬼阴山的人该布置最后的会场了。
当然,要想抵达最后的会场,就必须穿越泅水荡。
狼烟一起,就说明潘九州的人已经出了谷口。
左有道又给刘尚昂打了电话,问他那边是什么情况,刘尚昂幸灾乐祸地说,潘九州他们那伙人也不知道在愁云谷里遭了什么运,进去的时候一个个还人摸狗样的,出来的时候就跟被马蜂蜇了一样,脑袋上全是肿包,就跟拿葫芦瓢砸肿的似的。
潘九州他们当然不是被葫芦瓢砸肿的,是被矮骡子扔石头给砸的。
左有道特意问刘尚昂有没有暴露行踪。
刘尚昂在电话那头笑着说:“当然没有,潘九州都落魄成那熊样了,哪有功夫管别人啊。”
左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