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过去为止。
    另外我还顺带着问了一下与会者的情况,掌东海说,如今除了掌东海的那支小队,穿越愁云谷的全都是景字脉的兄弟,其他人都被景字脉的人顺手放倒了。
    我问掌东海:“是谁允许他们把其他与会者清理掉了?”
    掌东海似乎也很纳闷:“不知道啊,我还以为是你给他们下的命令呢。闹了半天,这是他们的自发行为啊,哈哈哈,干得还不赖。”
    我顿时有些恼了:“这好笑吗?回头你把这个自作主张的人给我薅出来!”
    掌东海也不是刚入行的愣头青,立即就明白了我的火气是从哪里来的:“放心吧,一定把他给你找出来。”
    我为什么火大?这还用说么!我什么说过要把其他与会者都清理掉了?那个自作主张干这件事的人,知道愁云谷外面是什么情况么,知道鬼阴山是什么情况么,他知道自己这么做,会引起什么样的连锁反应么?
    他肯定不知道。
    我有种预感,这个人极可能也是一个仉百川式的人物,他甚至比仉百川更况,直到两路人汇集在一起的时候,李淮山问了黄玉忠一句:“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疹子?”
    当时李淮山就站在我身边,这句话我听得非常